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,空气中还残留着两位美人身上淡淡的馨香。
我靠在沙发上,惬意地吃着水果。
现在罗霸天远在外地出差,罗索珲躺在医院里,哪怕醒来依然由于断腿需要住院一段时间。
这偌大的别墅,与我的一处私人行宫何异?
罗罂粟这个火爆至极的御姐,G罩杯巨乳在黑色丝绸睡衣下颤动。
陈凝青这个端庄古典的贵妇,青色长裙下透着熟女的风情。
这对绝色母女花皆是我的囊中之物,只要瞒住她们彼此与我的亲密关系,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地享用她们的娇躯。
没过太久,陈凝青从二楼下来,手里捧着一大堆物品。
有睡衣、毛巾、牙刷、棉质拖鞋、塑制拖鞋,甚至还有一把崭新的剃须刀。
我都觉得,哪里是留我过夜,分明是打算让我以后没事就过来常住。
陈凝青宛如一位体贴的长辈,把手中东西放在茶几上,微笑看向我:“陈晓,客房已经收拾好了,在走廊尽头,门没有锁,你直接进去就好。时间不早了,你也早点休息吧。”
我站起身来,作出一幅乖巧的模样:“谢谢青姨,您对我真是太好了。”
陈凝青脸颊泛起一抹浅红,她女儿罗罂粟刚进卧室不久,依然不敢明目张胆与我亲热。
她眼底闪过一丝羞涩,仍以长辈的口吻道:“不用这么客气,你是索珲的室友,又是我和罂粟的救命恩人,就把这儿当你的家一样,随意一些,犯不着拘谨,还有什么需要,尽管跟青姨开口。”
我看着茶几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物品,心中一阵暖流涌过。
简直让人无法抗拒,陈凝青的贤良淑德,毫无疑问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完美妻子。
她虽被罗霸天占有近三十年,不过没关系,如今她已彻底沦陷于我,发自内心地视我为她的小老公,事无巨细地为我着想。
“青姨,罗叔叔真是有福气,能娶到您这样完美的妻子,难怪他官运亨通,全靠您把后方打理得井井有条。”
我嘴上感慨,似乎在同时奉承这栋别墅的男主人和女主人。
若是罗霸天听到,多半都要在心里点评,这毛头小子还在读大学,拍马屁的水平倒是比很多官场老油条还要高。
然而,我一边夸着罗霸天有福气,能娶到这样完美的妻子,一边趁陈凝青弯腰整理茶几时,悄悄凑近,单手环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,将她轻轻揽入自己怀中。
我心里美滋滋地想着,罗霸天的妻子再完美,以后也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了。
陈凝青没有挣扎,压低声音:“别乱来,罂粟还没睡呢。”
我在她肥美的臀部上捏了一把:“小青,放心吧,罗姐姐今天累坏了,她碰到床,肯定就睡着了。”
陈凝青小声道:“我刚刚经过罂粟的卧室,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轻微动静,她大概还在想着工作上的事吧。”
我有些意外,没想到罗罂粟还没睡着。
不过我觉得,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,应该不是想工作上的事,而是回味白天我带给她的极致欢愉,以及思考她与我的未来该怎么走下去。
如果半年后,她真的嫁给我,她要如何跟未婚夫何伟解除婚约,又如何向亲朋好友解释,婚礼如期举行,唯独新郎换了个人,还是她亲弟弟的室友。
陈凝青哀求道:“小老公,再等等好吗?要是被罂粟发现,我这当妈的哪还有脸面?”
我松开手,捏了下她的鼻子:“好吧,我再等等。不过小青,你可跑不掉。罗叔叔出差,罗索珲住院,只要等罗姐姐睡着,这别墅里就相当于剩下咱们俩,我今晚非得好好享用你这丰腴熟透的娇躯。”
陈凝青听了我的话,娇躯酥软,低声道:“小坏蛋,等我女儿睡熟了,你就来找我,行了吧。”
我心头一荡,冲她眨了眨眼:“小青,那你可别锁门,记得换上一件性感的睡衣,在主卧等着小老公来宠幸你。”
陈凝青羞得耳根都红了,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茶几上的水果盘,逃跑似的上了二楼。
……
我去到浴室冲洗一番,凉水划过皮肤,却浇不熄我心头愈发炽热的欲焰。
我的脑海中,挥之不去全是陈凝青和罗罂粟这对母女的身姿,昨天在餐厅包间内,陈凝青被我压在餐桌上肆意征伐时婉转承欢的娇媚模样,今天在小公寓里,罗罂粟跪趴在床上翘起大屁股在我的撞击下颤动的淫靡画面。
这对绝色尤物母女花,风情各异,却同样让我欲罢不能,征服欲如烈焰般在胸膛熊熊燃烧。
洗簌后,我穿上陈凝青为我准备的睡衣,来到二楼的客房,房门是直接打开的,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扑鼻而来。
房间内纤尘不染,床单平整如新。
必须再夸一夸陈凝青,这位端庄贤淑的美妇,上得厅堂下得厨房,实在太适合做老婆了。
我把客房的门轻轻合上,踩着柔软的地毯,悄无声息走向了罗罂粟的卧室。
至于我为什么知道罗罂粟睡在哪一个房间,这问题太简单了,因为门上就挂着铭牌。
我的手放在门把上,轻轻一推,房门并未反锁,发出细微的“咔”声,在寂静的夜里几不可闻。
显然,即便我未曾提醒,罗罂粟也为我留好了“方便之门”。
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推门而入,反手将门虚掩,动作轻得仿佛一只夜行的狸猫。
卧室没有开灯,皎洁的月光从窗户倾泻而入,如薄纱般笼罩着罗罂粟侧躺在床上的身影。
她身上依然穿着黑色丝绸睡衣,薄如蝉翼的柔顺布料紧贴着她火爆至极的娇躯,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。
G罩杯的巨乳高高隆起,在睡衣领口处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,深邃的乳沟在在昏暗环境下,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。
她身上盖着一条毛毯,遮住了她纤细的腰身,却掩不住那两条浑圆笔直的大长腿。
肌肤如羊脂白玉,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,长发尚未完全干透,散落在枕头上,衬得她绝美脸庞多了几分妩媚。
罗罂粟身体微微动了一下,毛毯滑落几分,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。
即便没有陈凝青告诉我,我也看得出,她没有睡着,只是在装睡,呼吸虽均匀,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紧绷。
我轻轻爬上床,床垫承受两个人的重量,不可避免出现下陷。
我贴近罗罂粟的娇躯,鼻尖嗅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,混杂着洗完澡后沐浴露的玫瑰花香味,令人心神荡漾。
我俯身吻上她的脸颊,舌头沿着她细腻如瓷的肌肤滑下,来到她的脖颈处,留下一道湿热的吻痕。
我的两只手没有闲着。
右手顺着她的腰肢向上攀升,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握住那对G罩杯的巨乳,柔软的触感传来,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,力度情不自禁加重,像是面团便肆意揉捏着丰盈乳肉。
另一只左手滑到她腰后,抚摸上她饱满的臀部,五根手指张开极致,掌心满满都是臀肉,我的中指在她臀缝间轻划,挑逗得她娇躯更加绷紧。
罗罂粟终于装不下去了,睁开眼睛,声音压得极低:“小色狼,大晚上的,跑到姐姐房间里来撒野?”
我嘴角咧开一抹坏笑,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,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火爆的娇躯:“姐姐,你长得这么漂亮,身材这么性感,明明知道我是小色狼,还敢同意让我留宿?我要是不做一回采花大盗,怎么对得起你的盛情款待?”
罗罂粟闻言,居然配合地演起戏来,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。
她伸出纤手推搡我的胸膛,声音带着几分颤抖,宛如一位落入贼手的大家闺秀:“你……你这大胆贼子!我好心同意你过夜,你竟然敢溜进我的卧室,还试图玷污本小姐的清白!快放开我,不然我……我就喊人了。”
我低笑一声,反而将她压在身下,双手抓住她的手腕,高高举起,按在枕头上。
这样一来,罗罂粟被迫平躺在床上,胸前的G罩杯巨乳更加挺拔,撑得睡衣领口几欲裂开。
我俯身靠近,鼻子里呼出的灼热气息直接喷到罗罂粟的脸颊上,低声道:“喊人?大美人姐姐,你能喊谁?你父亲出差了,你弟弟在住院,你母亲在主卧睡得香呢,你就是叫破喉咙,也没人来救你,乖乖从了本大爷吧!”
罗罂粟佯装挣扎,娇躯在我的身下扭动,G罩杯巨乳在丝绸睡衣下剧烈晃动,乳波荡漾,诱人至极。
她的声音故作惊恐:“你这小淫贼!本小姐可是清白女子,你若敢碰我,我……我跟你拼了!快放开我……”
“拼?你拿什么跟我拼?”
“是用你这对大奶子闷死我,还是用你这两条大长腿夹死我?”
我低头吻上罗罂粟的红唇,舌头侵入她的口腔,卷住她的丁香小舌。
不过罗罂粟没有配合……哦,不对,是她非常配合。
毕竟她现在是被我这个采花大盗非礼的清白女子嘛,总不能还勾住我的脖子跟我激吻吧。
她咬了我的舌头一下,没用多大力气,还是叫我感到吃痛,在她的嘴里退了出去。
我作出一幅凶恶的神态:“好啊,小娘皮,还敢咬本大爷的舌头,看我怎么用大鸡巴把你的小骚穴操烂!”
我将她的双手合拢,用一只手抓住,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胸前,使劲揉捏那对颤巍巍的巨乳,像是要把她咬我舌头的怒意宣泄出来,两根手指掐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头,隔着睡衣也能感受到那两点凸起的轮廓。
罗罂粟的呻吟声从唇缝间溢出:“嗯……小淫贼……你……快松手……轻点……”
我一把掀开她的丝绸睡衣,她没有穿内衣裤,蜜穴已经是湿润一片,泛着晶莹的水光。
我用手指轻轻拨弄阴唇,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,低声羞辱道:“小骚货,还给大爷装纯,下面都湿成这样了,哪家清白女子像你这样,被采花大盗摸几下,掐几下,淫水就哗啦啦流出来,看来我今晚要是不操了你都是天理难容。”
罗罂粟俏脸通红,羞恼地瞪了我一眼,这场戏实在演不下去了。
她没好气道:“不跟你玩了,越来越得寸进尺了。我可是一名警察,还是刑警队长,哪个采花大盗敢采到我头上?”
我嘿嘿一笑,松开了罗罂粟的手腕,伸进她的睡衣里,轻轻抚摸她滑腻的肌肤:“姐姐,别的采花贼不敢,我可不一样。你的清白之躯早就被我玩遍了,今天白天你在我身下求饶的样子,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呢。”
罗罂粟俏脸更红,纤指戳在我胸膛上:“你还好意思说!白天被你折腾得我骨头都散架了,晚上还来?”
我笑道:“姐姐,你这门都没锁,不就是等着我半夜来偷香吗?”
“谁……谁等着你了!”罗罂粟眼中闪过一丝羞涩,嘴硬地反驳:“你别胡说,我在自己家里,不锁门怎么了?”
我低笑一声,手指在她蜜穴处轻轻拨弄:“姐姐,我不跟你做口舌之辩,反正你的身体可是诚实得很。看看你的小骚穴,湿得跟发洪水似的,还敢说没等着我?”
罗罂粟被我羞得无地自容:“你这小坏蛋……就会欺负姐姐……坏死了……”
我脱下自己的睡衣,露出昂首挺立的大肉棒,龙头抵在她的蜜穴入口,轻轻摩擦着湿润的阴唇。
罗罂粟的呼吸变得急促,纤腰不自觉地扭动,迎合着我的动作。
我目光灼热地盯着她:“姐姐,你一句话,你说让我走,我马上离开你的房间,你要是同意,我马上好好疼爱你。”
罗罂粟咬着唇瓣,犹豫两秒:“你这小坏蛋……姐姐……姐姐认栽了……快点吧……别折磨姐姐了……”
我抓住她纤细的腰肢,用力一挺,粗长的肉棒顶开层层紧致的嫩肉,直插到底!
“啊……好深……”罗罂粟发出压抑的呻吟。
我开始前后抽插,由于担心被陈凝青听到声音,我的频率不算快,但每一下深入都顶到她的花心。
我低声道:“姐姐,你这骚穴夹得我好爽,你简直天生就是给我操的!”
罗罂粟很快就沉沦了,眼中满是迷离:“嗯……小淫贼……你好猛……姐姐……姐姐要被你干死了……”
我用力揉捏着她胸前的巨乳,手指掐弄着硬挺的乳头,低声问道:“小女奴姐姐,喜欢你的主人这样操你吗?”
“喜欢……姐姐喜欢……被你操……好舒服……再深一点……”
罗罂粟不敢大声呻吟,那股令人疯狂的情欲下,她双手攀上我的肩膀,指甲在我背上划出红痕。
“想要更深的话,姐姐得叫我小主人。”我加快了抽插节奏,肉棒在她的蜜穴中进出如飞,带出一波波淫水。
“啊……是……小主人……小女奴姐姐是你的……小主人……快操我……”罗罂粟的娇躯在我撞击下不住颤抖,彻底臣服。
我突然把罗罂粟抱起,带到了卧室的窗户边上。
她身上的丝绸睡衣早就滑落,赤足站在地毯上,雪白无暇的胴体在清冷月光的映衬下宛如一尊玉雕。
在我的命令下,这位高挑性感的御姐趴在窗沿上,比天边月亮还圆的臀部高高翘起。
我双手扣住罗罂粟的纤腰,粗大肉棒在她蜜穴中保持固定频率抽插着,尽量避免啪啪声响传出这间卧室。
“姐姐,告诉主人……你是谁的女人?”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。
罗罂粟娇喘连连,胸前的巨乳在空气中晃荡,理智在快感中崩塌:“我是……小主人的……姐姐是你的女人……一辈子都是……”
“不够!”我一巴掌拍在她翘臀上,带起层层肉浪:“说清楚,你的身体、你的心,都属于谁?”
“属于你……小主人弟弟……姐姐的身体、姐姐的心都属于你,还有姐姐的灵魂、大奶子……大屁股……大长腿……都只属于你……姐姐这辈子随便你怎么肏……随便你怎么玩……”
“没错,姐姐,你是我的,你永远是我的小女奴!”我一边抽插,一边低吼道。
“嗯……是……小女奴姐姐是小主人弟弟的……姐姐永远属于你……啊……弟弟……我爱你……”
感受到罗罂粟的蜜穴在猛烈收缩,我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,避免那一声压抑的高亢呻吟穿透层层墙壁。
我用力往前一顶,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御姐美人的子宫深处!
罗罂粟赤裸的娇躯瘫软在我怀中,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。她白天就被我操得高潮十几次,此刻再度被内射,当真是到达了极限。
我抱起罗罂粟,将她轻轻放回床上。
她绝美脸庞上带着满足的红晕,很快就坚持不住,进入了深沉的梦乡。
我拉过毛毯为她盖好,遮住她那火爆至极的胴体,唯恐她着凉。
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,低声道:“姐姐,晚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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